,都对不起自己。
“啧,”薄文欢看了眼身旁站着的柳含文,“这下整个朝廷都会参师兄一本,说他不尊上将,还刺伤了国之栋梁。”
柳含文轻笑,看着练剑的穆寒才,“比起那个接不住穆大哥两招的将军,谁是国之栋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
薄文欢闻言哈哈大笑,“这话倒是不错,朱成铭怎么的武功,怎么比得上....朱伯父。”
朱成铭接替了将军之位后,便极少出战,一直以回京那场伤势做掩护,说自己旧伤未愈。
“这穆寒才还真对朕的胃口。”
皇帝果然很满意,特别是穆寒才说的那句话,有本事就来他面前。
心腹太监微微一笑,“圣上,这穆状元到现在还没有官身呢。”
“对对对,”皇帝双眼一亮,“现在镇国大将军受了伤,他底下这么些人自然需要人管,而且边关正是用人的时候,就让穆寒才先替大将军的位置,只要他打了胜仗,朕就封他为护国大将军。”
“让镇国大将军一辈子都起不来!”
“圣上英明。”
御书房的对话全被鸟儿带给了柳含文,柳含文正在看书,听完这些后,他露出一抹笑。
皇帝终于上钩了。
只要兵符给了穆寒才,剩下的就看靖王了。
“刘骏那边如何?”
花雀蹭了蹭柳含文的手,“他最近与那哥儿打得火热,也不怎么回太师府,玉琪已经察觉到他外面有人了,正要对那哥儿下手。”
柳含文轻笑,“传信给那哥儿,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
花雀叫了一声,带上柳含文的纸条便飞走了。
小乌哒哒哒地过来,“文哥儿,鸟们好无聊,有任务吗?”
它们一直待在玉琪所在的院子,可玉琪好似习惯了,又因为失去了虚空界,还要担心刘骏变心,所以一直没有理会它们。
拉屎了,下人就清理,叫大声了,他就索性出去了。
柳含文想了想,“大将军受伤在床,一定很无聊,你们就去将军府住住吧,不过记住,将军府什么地方都可以去,但是穆大哥之前住的地方以及他朱家祠堂不能去。”
小乌有了任务,高兴地不得了,自然是柳含文说什么它听什么。
穆寒才接替朱成铭的位置引起了朝中大臣的不满,不过也有高兴的人,比如刘太师。
“穆将军留步,”刘太师笑眯眯地走过去。
穆寒才回过头,“刘太师有何贵干?”
“穆将军客气了,”刘太师看着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汉子,心里有一百个满意,“将军若是有空,去我太师府聚聚可好?”
他不是不知道穆寒才已经有未婚夫的事情,但是汉子嘛,三妻四夫的很正常,再说他那三个女儿个个貌美如花,穆寒才说到底也就是个山野乡汉的出身,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
“没空,”穆寒才斜眼看着脸色发青的刘太师,“刘太师家的玉侧夫本将军可是早有耳闻,吃饭是小,万一被那侧夫惹了霉气,那就太倒霉了。”
说完,穆寒才便大步离开了。
这一幕自然被其他大臣看进了眼底,他们实在是太震惊了,刘太师啊!这年轻汉子得罪了镇国大将军不说,居然连刘太师都不放过!
果然是有靠山的人。
作为穆寒才的“靠山,”皇帝听了他与刘太师的对话后高兴地何止是笑啊,他还赐下去不少东西。
刘太师得知后面色发怔,“圣上这是在敲打我呢。”
“老爷,”太师夫人看着他,“圣上这般寒臣子的心,不如咱们就听齐王的....”
“不可,”刘太师打住她,“齐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不过是靠着他那王妃的后家所以有些底气,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别反了几天就被外敌给拉下来!”
“老爷的意思是?”
“圣上既然有意培养穆寒才,那他一定会派穆寒才去边关打仗,穆寒才不是个简单的,他若是能抵御外敌,咱们再动手也不迟。”
刘太师说完,便低声笑了起来。
而就在刘太师高兴的时候,刘骏正踏进玉琪的院子,“玉侧夫呢?”
下人垂眼,“回公子,侧夫出去了。”
“出去了?”
刘骏皱起眉头,“去了何处?”
下人不敢隐瞒,“去了城南,说是收拾、收拾您外面那位侧夫。”
玉琪在刘家的地位早就一落千丈了,加上他在院子里发火的时候和以前一样并没有避着下人,所以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这事儿。
“胡闹!”
刘骏黑着脸大吼一声,也出去了。
而此时玉琪正在箱子里面瑟瑟发抖。
他只不过是出来收拾个贱人,结果突然就被人拉进了巷子,偏偏他的小厮被他派去买绝孕药去了。
柳含文伸出手摸了摸玉琪的脸,“那日在书楼,我不小心撞到了这个小哥,也没机会道歉你就走了,今儿也是有缘,咱们要不要去找个地方坐坐,以表我的歉意。”
玉琪咽了咽口水,眼睛不敢看柳含文那张脸,“不、不用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是吗?”
柳含文的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脖子处,“小哥的脖子可真细啊。”
玉琪连忙拍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脸警惕,“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拦住我到底要做什么?”
柳含文看着惊慌失措的玉琪低笑,“做什么?我想送小哥几件礼物,见你面善,我先透露给你听。”
玉琪看着笑眯眯的柳含文直往后退。
“什么礼?”
“第一件礼,我送你失去最爱的人,被他厌弃,被他折磨,然后像扔废物一样将你扔出府。”
柳含文的话说完时,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
玉琪的牙齿都在打颤,“你、你不是人。”
柳含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转过身往巷子外走,邱少兴挽起衣袖将玉琪一掌拍晕,随即用麻袋将人套好送到了刘骏外室,也就是薄文欢安排的那个小哥儿院子里。
“就他?”
秦哥儿有些嫌弃地看着玉琪那张脸,“我原本以为是多倾国倾城的哥儿呢。”
邱少兴噗嗤一笑,“谁让刘骏就吃这一款呢。”
秦哥儿笑了笑,“药呢?”
“给,”邱少兴递过去。
秦哥儿想也不想便吃下了。
这是一种让哥儿孕腹口出血的药,其实对身体没有伤害,但是却能诊断出落胎的脉象。
邱少兴驾着马车带柳含文回了院子。
而刘骏赶去秦哥儿院子的时候,只看见玉琪的小厮正在门外张望着,他大怒一脚便把人踢开,等他破门而入时便见秦哥儿捂住肚子正绝望地从堂屋往外跑。
而他身后则是摇摇晃晃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