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成功。
袁可遇和齐文浩走出医院时已是下午,她早上请了假,但所里让她一定要去一次,晚点无妨但一定要去。转述的人不知道具体要她去做什么,但坚持“头儿说了,有重要的事”。袁可遇发现,老实孩子也不好管,她怀疑如果自己不去,会接到年轻组员的n个催促电话。
这算不算夹板气,兵头将尾最难受。
下午两点的日头很毒,被晒到的地方火辣辣的。齐文浩来得匆忙,车停在路面。他刚启动车辆,从倒后镜看到有人朝这边奔来,是收费员不放过任何漏网之鱼。
就付了个停车费的时间,他再坐进去,发现袁可遇已经睡着了。她仰在椅背上,面孔热得通红,鼻尖沁满细小的汗珠,呼吸绵长。
她实在是累着了。齐文浩放下副驾驶位上的遮阳板,把空调的风口拨向上方,慢吞吞驶出停车位。城市的白天,街道拥挤,他怕马路上的鸣笛声吵醒她,放了张轻音乐的cd,舒缓的节奏悄悄回荡在车内。
袁可遇在第二遍放到时醒了过来,“怎么不叫醒我?”她睡意犹在,语声低哑。
车已经停在设计院门口的树阴下。袁可遇有种感觉-齐文浩一直在注视自己,守在那里只等她醒来。她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由于经常做船模,指上有薄茧。她用指尖来回触摸薄茧,莫名地喜欢。
终究还是得去做事,袁可遇叹了口气,“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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