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对活着有点兴趣的人都会觉得自杀的人是彻头彻尾的傻逼。
不过说真的,没经历过那种彻头彻尾的绝望,永远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其实冷暖不只一次想到过去死,被全村人堵到家门口逼债的时候,被关押在看守所的时候,她都有想过这种彻底的解脱。
只不过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没有那种资格,所以不能死,她就只能选择活。
正因为这样,她几乎立即就听得出来,何韵婷不是在作闹而是真的想死。
因为那声再见里,没有埋怨,没有委屈,有的只是满满不舍的深情。
“咋了,姐?”
打着酒嗝,乔滴滴晃晃悠悠的歪头儿迷迷糊糊的瞅着脸色变的严肃的冷暖。
“何韵婷,你在哪儿?”
嘟嘟嘟嘟——
一阵忙音过后,没有迟疑片刻,冷暖没管脚还胀痛着,就撒腿跑回了二楼的包厢……
酒过三巡,酒量不怎么好的凌犀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修长的身子慵懒的半倚在长沙发的一角儿,叼着烟儿琢磨着。
男人没事儿都琢磨什么呢?
无谓是金钱,权势,女人。
坐在钱堆儿上长大的凌犀从来就没琢磨过这个玩意儿,钱这个东西,有时候多过头儿了,就麻木了,对他来说,钱不过是账户上那一堆他懒得去数的0。
财而生权,权而生势,这社会就是那么回事儿吧,坐在钱堆儿上看世界就是高那么一等,别说他狂,他这是看的清现实,为啥这些都是家里供起来长大的二世祖能死心塌地的服他啊,不过就是因为他凌犀的势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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