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成了在母校的最后一个任务,毕业答辩完了,照了班级合影,还有系的合影,最后是授予学位大会,最后还弄了个全体毕业生合影。穿着学士服,带着学士帽,那些从象牙塔中的要出门的学子们显得那么朝气蓬勃,意气风发,更有一种脱离俗世的单纯。其实马上从那种一尘不染的环境,到社会这个肮脏的大染缸,不知道他们要碰多少壁。四年的努力,得到了学校给的两个本本,一个是大学本科毕业证书,一个是学士学位证书。
徐顶文,魏嫣然,楚东林,赵琳琳他们四个都是学生中的佼佼者,以他们的成绩学校已经保研了,但是他们早给老师说了自己的打算,最后老师只是惋惜了一番,其实老师也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出几个有能耐的。把这么好的苗子放走了,当然觉得惋惜。
毕业离校的最后一个晚上,好多学生在吃散伙饭,有抱在一起哭的,有抱在一起笑的。总之这个夜晚注定了不平静。还好北大的学生素质都高,没有做出格的举动。在一些三流,四流,不入流的学校,这一夜成了学生们发泄的夜,把那几十门课的书,全烧了,然后把吃饭的饭盆从宿舍楼里丢下,甚至把宿舍的凳子都从楼上丢下,学校好像早知道学生们有大动作,提前几天就打上条幅,欢送老同学离校。但这些祖宗们被压迫了四年,哪管你这些,毕业证都拿到手了,你能怎么着我。于是最后的离别夜的举动,学校也是没有办法,没哪个领导去阻止,因为他根本不敢出现在宿舍楼下,谁知道会是个什么东西从天而降,如果是条被子还好,如果是个板凳,他非得当场over。
相比起别人,徐顶文他们四个都分别吃了散伙饭,然后十点多这四人又聚到一块,最后围着学校走了一圈。这也是一种温馨的告别吧。记得我有一同学特别恋校,离校的那几天晚上天天围着cāo场转一圈,数数学校到底多少棵树,我觉得只要这个学校稍微大点,这个问题校长好像也不容调查出来,但这哥们愣是把每一棵树都数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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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珠。。。仁珠。。。,你必须得找到仁珠,否则你必须死,死。。。。”震耳yu聋的天音,震荡着徐顶文的耳膜,一道闪电,劈在了他身边一棵百年老树上,顿时老树被劈开,倒地。一团黑雾从树冠上升起聚起来,逐渐形成一个呲牙咧嘴的恶魔模样,对着徐顶文恶狠狠的道:“找不到仁珠,你就是这棵树的下场。哈哈哈。。。。”,然后那恶魔,猛地一个耳光把徐顶文打的腾空而起,他只觉得脸和耳朵如冒火一般,两耳生风,不知飞了多远,他落在一个小山上,山下是一片火海,确切的说那是岩浆。一片片人形的东西在里面挣扎,边挣扎,边叹息,偶尔还能听见几声求饶“快找齐避雷珠,还我宁静。”徐顶文只觉得浑身发热,感觉自己快要烧着了。那在岩浆中挣扎的人们就更不用说了,空中的太阳,如一团火,肆意的将他的能量释放者。很快太阳落下了,恶风挂起,鬼哭狼嚎,那岩浆很快结成了冰块,那些人半截在病中,半截在冰上,罗圈着身子,瑟瑟发抖。冷还不用说,更狠的是那恶风,那恶风,如一把把带钩的利器,并且不知道这恶风什么原理,他们好像并不是顺着一个方向刮,好像风中有风,风中有几股风,几股风向着不同的方向用力,不同方向的钩子勾着他们的身子疯狂的拉扯着。他们的身子,头。都被拉扯的变了形状。时而成了相片,时而成了一坨。徐顶文在高高的山顶上,也一样感受着恶风和寒冷,他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并且那恶风的撕扯,让他的头时而要掉下来,时而要把他的身子撕扯开。冷,痛肆无忌惮的向他袭来。紧接着一阵更大的风,把他刮起来,甩向天际,他一阵不能自控的感觉,和失重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大喊着:“啊----”。紧接着砰一声,他撞在了一个一块石碑上,只觉得浑身上下快散架了,他抬头一看上刻“秦始皇帝陵”几个字。
“哎呦,疼死我了。”徐顶文从梦中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现在是夏天,天亮的早,并且他们昨天围着学校赚了一圈,快两点了他才回到住处。算算也没有睡几个小时。现在他觉得浑身酸疼,并且出奇的冷,睁开眼一看,自己浑身结了一层冰甲,更可恶的是,他的后背火辣辣的疼,特别是后脑勺,疼的他老呲牙。一摸一个大包。
“啊。。真的应验了。”他自言自语道。他知道恶梦又开始了。看来这个魔咒好像非常了解自己,自己刚毕业,一天也不会让自己休息,得赶快得工作了。现在他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个魔咒的力量了。看来不怕你不屈服,只要你闭眼睛,他就能折腾你,你总不能不睡觉吧。他现在也在庆幸,如果不是这一年多来自己苦苦修炼,估计早over了,就是不被热死,也得冻死,要不被风撕扯为碎片,再或者最后被摔死,总之别管怎么死,都是不得好死。自己这一年来,除了学习学校的东西,更多的时间是学习那两个竹简,鬼谷神术则是寻龙点穴,也就是看风水,做风水阵,风水局,墓葬的寻址,及大墓引起的天地变换等等,而徐家秘术则是修道的,还有些外加功夫,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和古文知识,很容易理解是怎么回事。
他挣扎着坐起来,练起了内气功,让丹田处的元气在身体里运转一圈后,疼痛消失了。再一摸那后脑勺的大包也没有了,这是他第一次学以致用,除了很受用刚才的感觉,刚才他真觉得自己飘飘yu仙了,更感到这东西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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