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的毛小方此刻在拨通第二个电话，电话打给了王东升。

对于这个凤凰男，从一开始的定位就把其搁置在政府里不愿意深挖，原因则是当做重点的种子选手来培养，培养的方向则是将来丹凤市二把手甚至一把手的宏伟目标，好在王东升没有在张得标空降之后被洗，由退居的向老爷子倾全力保住其市委秘书的职位，主抓经济建设的他虽然目前还是个副秘书，但是依照其久经考验的职场能力肯定会有一番大的作为。

而毛小方把这个电话打给他则是做出了比让牛国正还疯狂选择站队的选择。

“把张清扬支开，不让其插手，我要给秦石来记猛烈的药！”这是毛小方丢给王东升的话。

语气平淡，但是话里话外却透漏着杀机。

聪明的王东升自然明白毛小方的意思，跟所谓的破釜沉舟有本质的区别，这一次的出鞘乃是被秦石逼到了一定份上，如若在一味的选择退让，那么毛小方真的无路可走了。

王东升道：“我明白，不过得有一个足够的理由，这个中间人我去做，给我一个可以让其分身的机会，你应该知道如何制造大案情。”

毛小方笑了，跟王东升这样的人打交道根本不会费很大力气去交他怎么做，往往你把问题丢给他，他却能给你反过来丢过去几个问题，这是大智慧的人才能有的头脑和手段。

“恐怖袭击够不够？”

王东升大笑道：“你来真的？不必那么恶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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