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帮着我娘给王进一家铺好了被褥,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吃完饭后,我一人在院子里遛食,我爹还是哧啦哧啦的拉着大锯,木头渣子都埋到脖子上了,这老头也不管。
我觉得无聊就瞎唱道:“娘十七,爹十六,哥哥十八我十九,记得爹爹娶妈妈,我在前头吹喇叭!记得外公娶外婆,我在外边敲大锣!”
我娘听了就在里边骂我不是个好东西,我爹继续哧啦哧啦,突然哎呀一声,锯破了木头,老头朝着自己腿上就来了一大锯,到底是人老了加上天黑,眼神不好使,幸亏有老寒腿穿的厚,要不然这一锯子下去,老头就自己给自己截肢了。
正看着老头无聊,王进也背着手出来了,我问道:“教头还不歇息,可是不习惯,我家贫穷,还请教头包含!”
王进说道:“哎,二胖休要这样,我王进不过一名逃犯而已,能得二胖收留已是感激,哪里还能嫌弃;只是多日奔波苦了我那老母亲和娘子,王进心头过意不去!”
我忙道:“教头不必自责,那高俅乃是泼皮一个,只因会踢几脚好球,便受了赏识。我说句大不敬的话,这皇上也是个老眼昏花的主,就他这样,江山迟早都能丢了!”
王进忙低声道:“二胖不可乱说,我等小民谈论不得朝堂之事!”
我心说这家伙被忠君爱国那套给洗脑了,就转了话题:“王教头可认识林冲此人?此人也是东京汴梁城里有手段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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