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做你的妻子？”

“是的。”

“你不是很恨我吗？我杀死了你的孩子，你难道可以忘记这点，重新和我开始？”

魈野的眼里闪过一抹伤痛，“孩子的死我很难过，可是比起孩子，你更重要。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你得还我一个妻子，还我一个家。这是我对你的要求，留下来，不然我不会救风沄。”

伶雪垂下眼眸，“你这是在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因为我不想再逼我自己。”

再也不想逼自己去忘掉她，放开她了。再也不要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忍受那蚀骨的疼痛了。

他也是自私的，他不想心痛，就只好逼她。

不管她有多痛苦，他都不在乎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没有她的生活。

伶雪不语，魈野又说：“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既然爱我，就留下来。”

“……好。”

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而是她累了，没有地方可以去，又放不下这里。那就留下来吧，就算心会矛盾痛苦，可她也甘之如饴。

魈野怔怔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快。

他难以置信地问：“就算是我害了你姐姐，就算我的心里还是无法原谅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也要留下来是吗？你考虑清楚了吗，如果答应了，就不会再有反悔的机会。”

伶雪与他对视，“魈野，我想问你一句话。在你知道你害死了我姐姐的孩子后，你认识到错了吗？你有再去伤害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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