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弘昼便略过了这一遭,只笑道:“果然,不过,这有母可念却也是一桩幸事,毕竟……”
他突然便说不下去,只因以人度己,只觉得满口苦涩,再也说不下去。
骥远却是不懂的,他只以为和亲王天潢贵胄,不会安慰人。
故只对他一笑,道了谢:“这灾祸是要过去了,只可惜今年王爷无缘得见京里的冰嬉,奴才偶尔听过一回,心神向往呢。”
弘昼强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只怕你看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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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还在感怀京城里头的生活。
京城里头如今,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不能!”哈达苏一边摇着手,一边往后退,却不期跌倒了凳子上,带累了桌椅一齐滚成了一团。偏她仿佛不觉得痛似的,竟苍白了脸,只知摇手后退,却不管不顾自己是否有跌伤。
跟前站着的那个太监,只是带了嘲弄地笑:“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太天真了!那药方子是谁给的?咱家只需轻飘飘地与那皇贵妃露出半个疑心那药方的事儿,你以为……你还瞒得住吗?”
彼时,他们并不知道世上竟还有如此神奇的药方,却都是哈达苏自己表功时露出来的。又是她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下去--自己提议将那药方子送了皇贵妃。
如今,却正好让她收尾,也算是个‘善始善终’了。
哈达苏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儿来,竟壮着胆子道了句:“这原是主子让做的!若你敢供了我,我便立刻供了主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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