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时我和师兄就在老板的一声令下小行李一装滚出了饺子店。师兄继续混迹于各大大小小的打工地点,而我则休息了一阵,跟着室友环游各地、抽抽大()麻、看看群()P,小日子也过得非一般的舒适。等到下一阵觉得口袋空虚又不好意思向家里要钱的时候,一个一起裸()奔过的哥们儿介绍了一来钱快的工作,我忙不及的就答应成为了一犯罪现场清理员……虽然有那么一丢丢的恶心。
真实的命案现场从来就不是一丢丢的恶心,而是一千吨一千吨的恶心,当我穿着防护服手颤颤的把在地板上隔了一星期的脑组织以及还没孵化完成的蛆们收进塑料袋后,去年的年夜饭我都呕出来了。
那晚收了辛苦钱我就打了越洋电话给我以前的暗恋对象,深情并茂的告诉她我是个LES,在某东方上课时曾苦苦的暗恋了她三个月之久。
“然后呢?”某东方老师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头冷静的问我。
某东方老师难道要我说山盟海誓五十年都不变?我想当然的回答:“没了啊。”
这个没有新意的回答让某东方老师沉默了良久,用她银铃般的声音继续道:“欢欢(向马克思保证这某东方老师从来没叫过我这么肉麻的称呼),我知道你在加拿大无依无靠,思想难免出现意外的波动,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样我们还能是好朋友。现在老师告诉你一个小消息,我下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有没你以前同学李晓霞的电话,我想请她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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