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死因是什么?凶手大费周折的去杀害一个没有什么复杂社会关系的吉普赛人,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把她摆成这幅样子来逗我们玩儿?”被哈利这个外行抢了本职工作后,验尸官安德森正拧着眉嘟囔道,“啊哈,真不赖,我看要么他该吃药,要么我该吃药。”
事实上,在哈利进行伤口分析时,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十几双眼睛都充满疑惑的望着被铁钉穿过锁骨悬挂在墙上的吉普赛女人——
此时,那颗被剃得分外光秃的脑袋正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一侧,血管中的血液更像是不要钱一样在衣服上凝成一道道的沟壑,从肩膀起一直蔓延至腹部,再搭配上那张安详微笑的面孔——呃,老实说,这场面格外诡异,一股浓浓的恐怖片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根据昨晚的监控录像,还有马尔福先生和波特先生的两人的叙述,我想这个女人的精神大概不太正常。”想不通为什么的雷斯垂德十分头痛的揉了揉额角,“谁会和一个疯子过不去?”
“我觉得她可能不是精神不正常那么简单,雷斯垂德。”约翰盯着尸体双臂上的瘢痕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道。
然后,他快走到一面墙壁跟前,弯腰拾起教堂墙角的那个透明玻璃瓶子,轻轻一晃,里面似是油脂的液体就立刻附着在了瓶壁上,在阳光下还反射出彩虹色的光芒。
拧开瓶盖后,花生将里面的油脂倒出一丁点儿,并小心地涂抹在手腕处,没出一分钟,手腕的皮肤便出现了红斑,与旁边白皙的健康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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