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个村里面,我最不敢回想的是我的二伯,二伯的一辈子在我看来是忍辱负重的一辈子,是失望和绝望轮番发生的一辈子,是心怀善念但最终没有得到善报的一辈子。
我只是听说,在我很小的时候,二伯曾经也是风光过,曾经当过我们生产队的队长,在那个时候还是人们还把村干部当干部的年代,我模糊的印象中那个时候就是每当快过年的时候,过了农历腊月二十三,村里面就开始准备过年的种种事宜,我们那个时候村里面会组织杀猪,会组织在石磨上磨豆腐,那个时候全村只有一个石磨,只有一个直径在两米左右的大锅,我们称之为杀猪锅,因为每当杀猪的时候,只有在这样一个锅里面盛上热水才能将整个猪放进去烫开去毛,杀完猪之后,我们就有这口锅盛磨下来的豆腐白汁(类似于现在的豆浆),在锅里绕开之后,用食醋来点豆腐,因为资源有限,时间集中,那个时候往往都是一家在磨豆、一家在烧锅、一家在压豆腐,几乎整夜的都是两三家是来口人在那个地方,真实热闹、喜庆,对于还是小孩子的我那个时候充满的吸引,而我二伯就是在那个时候做的我们村的生产队长,这些事情很多都经由二伯安排,当时就觉得二伯真是厉害和神气,常常想,我将来要是能够成为二伯的样子就好了。
也许是那个时候只知道玩耍什么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二伯从生产队长的职位上下来了,但是从比较清晰的记事开始,二伯在我印象里面就再也没有顺利过。刚开始的时候就是整天的听到二伯和二伯母不停的大声吵架,说是吵架吧,似乎对于二伯是一种冤枉,应为更多的时候是二伯母肆无忌惮的在骂二伯,二伯母是一个极善于吵架和骂人的主,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左邻右舍吵闹,骂人,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搞的二伯很没面子,二伯看不过去就去劝说,每每二伯母就连同二伯一块骂,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二伯也就不再去劝了,任由二伯母像泼妇一样今天骂东家,明天嘛西家,知道把全村的人给骂一遍,包括我的爷爷、nǎinǎi她都不放过,在这个时候,因为二伯母的原因,村里人没有人愿意和二伯一家人交往,二伯在大家眼里面因为早些年当队长积累起来的人缘和形象,也没二伯母骂得一点不剩了,而在大家心理面形成了新的形象—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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