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肖染又是一阵缄默,许久才言:“天机不可泄透。”
“这话挺能忽悠人的,怕是推托之词吧。”白于裳讪笑道,她亦懒得再问,何况她也未出银子,
更不屑晓得这事。
“大人当然可以这样以为。”严肖染未有不悦,而后又拿起原放在地上的一陀湿泥,在手里捏起来,这让白于裳有些不解,浅笑着问,“像您这样人物的嗜好不该是下棋嘛,怎还玩起了泥。”
“我不喜下棋。”严肖染直言不讳,手上娴熟的捏着,纤长白葱似的手指上都沾了泥,也不知他在捏个什么玩意,瞧不出个头绪来,像个碗,又似个盘子。
“先生这也算是一门手艺嘛,眼下正在捏的是个什么?”白于裳看不分明是个什么就干脆问他。
还未等严肖染出言,却见幽兰已是进了院子,一面言:“我们家先生不过就是玩趣的,至今我都未瞧出他捏的是什么。”一面又指着另一边廊柱子言,“都在那里头了,国师大人可瞧的出是个什么?”
白于裳来了兴致,提袍往那里去探究竟,捏起一两个在手上细看,笑言:“确实是太过高尚风雅,白某竟瞧不出。”
幽兰在屋里探出头来言:“每每拿去烧窑那里就被那头的师傅取笑,可我们家先生还是乐此不疲呢。”
“是哪家的烧窑师傅说我做的不好?”严肖染一听这话便有些不悦,后又说道,“下次找我算日子要收他两倍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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