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明第二步迈出去，手指间微弱的光芒再次出现，第二道神术也被施放出来。这次勃尔老师确认姜君明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按照身体的本能去把施放神术和身体的动作结合起来，这是一种很难掌握的节奏感。他施放神术的速度很快，神术的微弱似乎比姜君明施放神术的速度还要引人注意，随着脚步落下，第二道神术的光芒已经消散。

旁边少年學员们的笑声更响了，在他们看来，姜君明根本就是在走步，而不是施放神术。

姜君明注意到施放神术的节奏和自己走步的步伐似乎很合拍，就像是在做手术的时候，手指、手掌、手腕的骨骼、肌肉微微的颤抖可以让患者的毛细血管痉挛，达到止血的目的，却又并不影响自己手术的速度一样。所有繁复的事情做到了极处，就像是融为一体，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已，在别人看来很难看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只有姜君明自己知道，这种节奏感中到底蕴含了什么。

能不能再快一点？姜君明在迈出第二步的时候就开始设想。自己或许能做的更快一些，把这种节奏感和静心的虔诚祷告与快速施法之间相互切换结合起来。姜君明并不是想要去破什么记录，那些事情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意义，那还不如治好一个患者的感冒更让姜君明感到舒畅。他只是隐约明白了一些什么，节奏感。完全可以用在手术之中。就像是自己曾经在医學院的附属医院里看见带教老师做手术时一样，那是一种像是舞蹈一样让人惊心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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