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方歇,正两厢温存。
床榻边上放着一张案几,上面放置着一个大的三足兽耳铜酒樽,和两只三足凤纹玉酒爵,公子重靠着床栏坐着,伸直的大腿上则躺着吕姣,兽皮被子盖到脖子底下,只露出了一颗红晕满颊的脑袋,喘息断断续续尚不均匀,眉梢眼尾具是破了瓜后少|妇的风韵,方才那一次可见是久旱逢甘霖,润泽的狠了。
他唇中衔一口酒,抬起她的下巴,俯一低头便喂了进去,这动作来的有些突然,他那大口所盛一股脑灌进她的小口里,登时被呛的咳嗽起来,惹得他哈哈大笑,又一低头给堵了回去,就着那香甜檀口一饮而尽,还不知罢休,大舌深入,东西搅弄,探入了喉。
她呜咽一声一把将他推开,翻转过身趴在他腰上,头耷拉在床榻下就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空气稀薄,某人抢夺了她的生命之源。
从被子里探出来的那张玉润无暇的美背呦,吻痕遍布,从肩头蔓延到了尾椎骨,触目惊心,真个令人浮想联翩。
“你竟藏了一肚子坏水!”她大声指责,横起的眉如风中柳,自有春意,怒起的目娇媚点点,不见丝毫威慑力。
“好可怜的娇娇。”他猫哭耗子做出一副慈悲的模样,忙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抚摸,“我给摸摸就不气了啊。”
“你摸哪里。”她手忙脚乱的拍打他的大掌,左右开工,却不是这里失守,就是那里见肘,从没赢过他,他想摸哪处就是哪处,精准的像是百无虚发的神箭手,气的她嘴巴撅的高高的,最后无法了,往他胸膛上一躺,使出怀柔之策,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我那里疼了,不能、不能了。”不能什么了,那两个睡一个被窝的人儿自然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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