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恰逢无花城有庙会，刘成玉带着四人看花灯、坐木马、吃糖人、拜菩萨，临走，刘成玉停到一处小摊前。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坐在摊位前，一块粗布铺在地上，这个位置并不好，在庙会的边缘，灯火几乎要照不到这里。

上面摆了些瓶瓶罐罐，还有些奇形怪状的铁器、青铜碎片和砚台等物。刘成玉中意的是那块砚台，他拿起来看了看背面，上面满是泥土，用手拨弄干净，好似有一根根红线，道：“这个砚台哪里来的？”

“在河边洗衣从上游飘下来的，这是个什么物件儿？”妇人问。

“写字时候研磨用的，不识字的拿了也没有，多少钱？”

“一百个铜板。”妇人犹豫着道。

“好。”刘成玉取了钱递过去。

妇人见他如此爽利，只道自己开价少了，心中暗叫可惜，但见他已经揣入怀中，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只是道：“我这铺子上还有几件和那石头一起的东西，你看不看了？”

刘成玉来了兴致，道：“拿来看看。”

妇人又从包袱里拿了几样，刘成玉问了价，妇人开价都在一个银币，刘成玉摇摇头，道：“你这妇人，这几样并无奇异，是卖不了这价钱的。”妇人只是不松开，刘成玉也只得作罢，就要走，见孙云还在摊位前，叫道：“孙云，走了。”

孙云手中把玩着一个灰糊糊的珠子状东西，这玩意是刚才妇人从包袱中取货时掉落的，两人都没在意，孙云拿在手中感觉很亲切，见刘成玉要走，颇为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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