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光是一场复仇,更是官场上的战争。扳倒了克莱这座大山,群龙无首,依附在他权势底下的寄生虫不得不寻觅新主子。科萨韦尔还没下令捉拿克莱的儿子约翰,第二天一早,人就被送了过来。
人走茶凉,这些当官的,只在乎自己的位置和利益,不会记得之前的恩情。这一点科萨韦尔看得透澈,这些赶来巴结的人,他一个个都记下了,也一个个都列入他排除异己的名单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趋炎附势的人哪来百分之百的忠诚。
科萨韦尔在办公室里静坐了一下午,约翰的生死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但他不急。让他举棋不定的是,该不该让唐颐手刃仇人。
失去孩子,她痛不欲生,但,痛苦总有过去的一天,时间会消融一切,包括仇恨。报复,只能让人一时痛快,却不能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当恨助长成为一种精神后,反会将她卷入噩梦,一次次地重演悲剧。而他并不希望她沉浸在憎恨与噩梦之中,无法脱身。
反复思虑,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唐颐是温室里的花朵,纯洁而单纯,她的手上不该沾染血腥。他起身,走到门口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军帽,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彼得毕恭毕敬地侯在房门口,见他出来,立即双腿并拢敬了个礼。
科萨韦尔沉着地问,“人呢?”
听见上司询问,彼得回答,“在地牢里关着。”
科萨韦尔步伐一转,道,“走,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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