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却还在流水潺潺,难怪他的中说:“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比服了高级春药还灵。”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像他那种高手闭上眼都很难不知道,越掩饰越没用,只好又跟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澡,献上香吻一个。
吻他的时候表面是占了上风,但从那之后在浴室里便再难占据上风。因此一直怀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不声不响地借机教训了一次。只要他想让自己动情,根本动手动脚。
表面上那根本不可能,但只要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一个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动情,一样用不着直接动手动脚,而他在那方面很可能有一套比一般人要厉害得多的功法。
钟灵她娘对钟灵说得好:“能写出的男人,绝不能当他是好男人。”
明知在那种情况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难免有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木婉清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他。转弯抹角地问了他一次又一次,终于从心功中得了个让*分离的办法。
难怪他有办法比段木头还坐怀不乱,原来如此!
不知那功法又是秦朝在对症下药。只知那办法说起来真是简单。原理如同母亲面对儿子,脱光了衣服都很容易有情无欲。孩子长得最帅都还是孩子。儿子长得最大也还是儿子。
真正做起来却很难有很好的效果,不过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从那之后,终于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种丑。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扫,便控制不住又湿了,流干了眼泪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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