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海伦，海伦！”李元芳从黑暗处走来，这好像是阴天了还是真的到了夜晚了？李元芳的心里有点模糊，自己又像是鬼，但又有点儿像人。海伦也是，看清楚了就是人，没有看清楚时就有点儿像鬼了。有时又好小，小得如同一个婴儿，背上长有一对翅膀，活像传说中的天使。

海伦给李元芳笑了笑，并又煽动着翅膀飞向黑暗深处。李元芳开始懒得叫她了，他想到这货可能是在把自己引到一个没有人去打扰的地方，两人藏起来密息密息地干傻事，但同时也想到了自己是一个有轻功的人，于是他就学着海伦的样，张开双手飞将起来，感觉不错，身轻如燕，而且还觉得好爽起来。

为什么就是撵不上海伦？海伦常常是飞着飞着就又回过头来对着李元芳发笑，并且是笑得那么地甜，这笑让李元芳感到全身在发麻，或者叫欲火自烧的感觉。

海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脱离了李元芳的视线，好像是在转一个弯时，海伦消失在一丛小树子的背后，好久以后再也没有从树丛背后出来了，李元芳把海伦跟丢了，全身的骨肉也只在一瞬间瘫软了，没劲！这就好像狗熊在河里捉鱼，正刁在嘴里要上岸时，因为衔得是鱼的尾巴，这鱼一个抖动，把尾巴断了，得了一个残身活命。这就是命，当恶运降临在头上时，能残体保生就残体保生，动物也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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