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昭离开了南疆后一路往东南行去,如今来南方避难的北方居民越来越多,每个城镇里都塞满了流民。纵然城中富户都尚算好心,开了粥棚救济,但还是流民依然无法在南方安定下来。
如今已经是深秋时节,气温也是一天比一天低,虽然南方不必北方寒冷,但也还是会下雪的,到时候也不知道多少人能够撑过一个冬天。
沈言昭来到了一个叫琉湖镇的地方,这镇子因靠着琉湖命名,传说数百年前,琉湖中出产晶石,但近年来晶矿已被开采殆尽,这个镇子的人也就一天比一天少。纵然如此,也依然留下了繁华的痕迹,街上酒肆青楼次第而开,依稀能见当年的胜景。
琉湖镇因为流民渐多,达到了这百年来镇中人口的高峰。
沈言昭就在这琉湖镇的主街道上慢慢地走着,想要寻到间客栈休息。
旁边正巧是家青楼,有一个衣衫不整的锦衣男子从里头走出来,红晕满脸,就算隔着一大段距离也能问道从他身上发出的酒臭味。
锦衣男子打着酒嗝,晃晃悠悠地走到沈言昭身边,伸手扒住她的肩膀。沈言昭眉头一皱,正要伸手过去拨开锦衣男子的手,却已经有个人小跑到了她身边,掰着锦衣男子的手腕狠狠一折。
清脆的骨头相错的声音随之响起,锦衣男子立刻发出了一声哀嚎,额上冷汗潸潸,酒立刻醒了大半,原先微眯着的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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