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孤星。”
村中传来一阵密集的狗吠声。母鸡“咕咕”的声音仿佛遇到了罪恶的黄鼠狼。
凄冷的银色夹杂着寒凉的风,漠然地笼罩着摇摇欲坠的破败茅屋。
茅屋中一片死寂。淡淡的血腥气随着夜风弥散。
覃逆知道,来晚了。
不该死的人,已经死了。不该走的人,已经走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小村落,这样一间破败的茅屋里,竟有一个了不起的剑客住在这里呢?谁又能想到,曾经名动一时的寒江碎玉剑就这样默默无名地死在这样一个残夜、这样一个角落里呢?
覃逆站在门边,借着月色,已能看清屋里的情形。
屋子里躺在地上的,是茅屋的主人,萧寒江。他的双鬓已经发白,身形却仍然稳健,太阳穴高高鼓起,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这个年龄在普通人而言已不算小了,但对于一个内功深厚的成名剑客来说,却正是他功成名就、健壮旺年之时。
但他却不仅没有功成名就,反而被人杀死在一间破败的茅屋里。
覃逆盯着地上的尸体。他全身并没有多少伤痕,确切地说只有一处,喉间一点血,一剑封喉。
这样的伤痕、这样的剑法,实在很熟悉。
覃逆道:“很像。”
西门吹雪站在屋外,冷冷地瞥了一眼,道:“不像。”
两个人,一个说像,一个说不像,南辕北辙,但奇怪的是,覃逆竟然没有反驳西门吹雪。反而继续探究地盯着尸体细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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