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了。司机似乎没有马上要停车的意愿,沉默了好半天,心怀不满的说:“算了算了,人家外地小伙子来我们这么远不容易,两块钱干嘛逼死人,算了算了,以后出门注意啊小伙子。”
此话一出,售票员就没说什么了,努了努嘴到后门空位坐下了,好像是刻意与我保持距离。我心怀感激的看着司机,他全神贯注的开车,面无表情。
咦?刚想跟他道谢,话却含在嘴里怎么也出不来了,因为我发现了异样。
如果一天之内遇见了一次异样,还可以理解,如果接二连三的出现异样,我就差不多已经疯了一半。
看那司机的侧脸,赫然就是我在弯月山遇见的另外一人——刘殿臣,那个话痨子,草根摄影艺术家。
即便晚上车内灯光幽暗,但那侧脸还是太像刘殿臣了。我对这人印象很深,此人一眼看上去热情厚道,细看之下眉宇却透露出一股不易察觉的jiān险多心。再看这司机,无论怎么看眼耳口鼻都和刘殿臣几乎一模一样,虽然过了六年了,但有些回忆还是能被日后的相关场景猛然激起的。
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能是看司机看的久了,他的眼角瞥到了我,本来面向道路的脸完全转向了我,虽然只有不到两秒的时间,但足以让我辨别一个曾经的故人,他的转头更应证了我的想法,他就是刘殿臣,或者说,他长得跟刘殿臣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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