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次接触 (上)
一九七五年七月三十日目击事件
一九七五年六月,我决心辞去madech会长一职,主要是因为即使没有我这个组织也可以运作得顺利;另一个原因是,我认为当初在起创这个组织时,犯了一个错误:根据一九○一(年)法规将这项对人类非常重要的运动组织成了类似波咚球(petanque:法国一种在草坪上滚球的游戏)俱乐部或者退伍军人团体之类的组织……。
创立符合埃洛因传达给我的奇妙“讯息”的团体,是当务之急。换句话说,必须创立一个尊重创造者的指示,亦即天才政治、人类主义、放弃所有自然神教的仪式等等的团体。任何一个植基于一九○一(年)法规的社团,在定义上已大大违反了讯息的理念。至少,如果我们依此法规来进行组织,所有会员均有权参与投票。如此一来,天才的政治原则就被忽视了,而依此理论,唯有智慧最高的人才能参与决策。因此,我必须更正这个基本错误,但并非解散madech,而是更有效的改进它的组织结构,这并不违反一九○一(年)法的条款。所谓madech应是一个团体,用以促进我与心智最开阔的会员即将着手创立的真正运动的发展。换言之,将创立一个madech指导者的大会。这尚未宣布的团体将聚集那些欲开启它人心智将其导向无限与永恒的人,并且谨慎奉行“讯息”所嘱咐的事项,而成为人类的导师。在这个以自然神教、呆板的教育、没有思想的电视节目、狭隘的政治斗争等各种方法来禁锢人们心智的社会里,我将试着去启发人们,让他们走出来,进入一个新的世界去开启它人的心智。
madech已成为一个支援性的组织,用以同那些发现埃洛因的讯息的人做第一次联系,因而要维护其重要意义。换句话说,该会已成为一个支援运动,由“实习会员”组成,引导者大会成为由“修行者”(专门指引实习会员者)所成的学会。我知道会员当中有些强有力者,他们能够掌理此运动,我在行政会议的选举期间已做了这项肯定。如今取代我当上会长的是克里斯钦(christian),是位物理学家,前途光明无量。引导者大会由他本人及其它具有代表性与才德的会员所组成。
当中弗朗索瓦(françois)是最热心和心智最开阔的会员之一。六月时他来到克莱蒙ž菲朗看我,于聊天当中,我说出想找个僻静处,以便稍事休息,能安静地撰写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的往事,而且必须赶在别人捏造一堆有关我的过去之前完成。他告诉我他在贝瑞沟(périgord)有个远离尘嚣的农场,无人居住。因此只要我喜欢那地方就可以住上个一、二个月,甚或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们立即驱车前往,一见到这处安祥幽静的地方,当下便决定住上两个月,我非常喜爱这个地方,故半个月后就慎重考虑干脆就在那里安顿下来。七月末弗朗索瓦来农场,共同商量就在八月六日在克莱蒙ž菲朗聚会隔日搬家。但我仍不十分肯定,因为搬离与外星人的会面地太远会不会导致我的任务失败。但七月三十一日,我和妻子及弗朗索瓦三人走出户处呼吸新鲜空气,抬头一望,一具庞大的飞行物正无声无息地飞越屋顶。时而出奇地快速,时而戛然而止,时而做锯齿状移动,就在离我们五百米开外处。
真高兴有人与我共同目睹这一幕,心中的激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弗朗索瓦跟我说他激动得头发倒竖。对我而言,这正象征埃洛因也同意我搬来此地。
翌晨,我发现手臂的二头肌上出现了奇特的记号,就靠近手肘弯曲处。当时我未能立即将此现象与昨天的遭遇做联想。不过,事后有人告诉我这只能是埃洛因做下的记号。这是一个直径三厘米,厚约五毫米的红圆圈,当中是三个小圆圈。那个标志持续了十五天,内侧的三个圆圈就合而为一,形成两个同心圆,又过了十五天,两个同心圆也消失了,只在手臂上留下白色疤痕,至今尚存,既不痛也不痒。一些心智开窍的科学家看过后,推测是外星人利用精密的激光采集我身上的一个样本所留下的痕迹。
八月六日,我们依照计划在普得拉苏拉火山口举行集会,现场弥漫着一片和谐友爱的气氛。我全然不知自己为何选定这一天举行madech大会,实际上是埃洛因的指示。有会员告诉我当天正是广岛原子弹爆炸三十周年纪念,凑巧也是基督教节日——变容节。而不开窍的人一定认定这属巧合。
会后,一些会员帮我搬家,我就完全在贝瑞沟定居下来了
讯息第二部分
一九七五年十月七日晚约莫十一点,我突然有股强烈的冲动,驱使我出外观望天空。外头很冷,所以我穿得很暧和,在夜路上走着。在毫不自觉的情况下,我不由自主地信步朝某个方向走去。忽然想起必须到弗朗索瓦今夏指给我看的地方去一趟,那是一处罕无人烟的地方,名叫洛克布拉特(roc plat),座落在两条河流中间,四周绕以森林。
大约午夜时分我抵达该处,心中踌躇了一会儿,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他们告诉我会利用心灵感应来引导我,我仍只是随着直觉往前走。此时天空十分壮丽,满天星斗在天际闪烁着,一片云彩也没有。我看着一颗流星飞逝而过,霎时整个效野灯火通明,然后看到一个大火球出现在森林后面。我走向火球出现的地方,内心充满极大的喜悦,几乎确信自己会发现什么了。
出现我眼前的飞行物正是一九七三年十二月间我已见过六次的太空船,而那个人也是我两年前所遇到的同一个人,他满脸温和的笑容朝我走来。我立刻注意到与上次不同之处——这次他不再穿太空服,也不像上回脸的四周有一圈光环。能再次见到改变我人生道路的人,我感到异常的快活。在过去那段时光里我尽力去让世人清楚我一向在说实话,我在他面前俯伏在地,他开口说:
“请起来跟我走,我们对你在过去两年里所完成的一切非常满意。你已证实值得我们信赖,从现在开始进入另一个阶段了。这两年实际上只是试验期,你也许已发现,我今天脸部周围并没有用保护物,且我的太空船也立刻展现在你跟前,没有用闪光装置。上次所有一切,只是为了符合你们通常对太空旅行者所具有的印象,那是为了使你放心。不过,如今你已有长足的进步,也不再害怕了,所以无须再使用那些接近你们的方法了。”
跟在他后面,进入太空船,内部一切都与初次印象中相似。金属外观的墙壁和外侧的机身相似,没有控制盘或任何仪表,也没有舷窗,蓝色半透明物做成的地板上,放着两张扶手椅。椅子是由透明物做的,有些儿像充气的塑料扶手椅,但毫无不舒服之感。
他让我坐在一张扶手椅上,自己另坐一张,叫我别动。然后,用我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此时我感到机身微微摇动。突然间,我感到一股澈骨的寒气,大有全身冻成冰块之感。也像有数千结晶冰块透过我全身的毛细孔,直刺入骨髓。但为时不久,也许只有数秒钟,就没什么感觉了。然后,他便站起身来,说道:
“来吧,我们已到了。”
我随在他后面步下小楼梯。太空船已停放在一座直径十五米、高十米看似金属制的圆形室内。有一扇门开了,他叫了我进去,脱掉衣服,然后再接受一些指示。
我走进另一间没有任何棱角的圆形屋子,直径大约有四米。我脱下衣服,有个声音令我进入我面前的房间。同时,一扇门开了,我走进另一个房间,有点儿类似我脱下衣服的房间,但比较长,而且有些儿像是走廊,沿着走廊设有形形**的灯光,在灯光下我继续前进。耳中又听见那个声音说:沿着地上的箭头走,就会到达另一个房间,那里备有浴室。在下一个房间里真的有陷于地面的浴缸,里面的水微温,温度适中并加添了芳香的气味。浴毕,声音又传来了,告诉我去解手,我照办了。接着叫我喝下靠金属墙小架子上玻璃杯里的东西,那是杯有着杏仁芬芳的白色液体,非常冰凉。喝完,要我穿上丝绸般柔软的睡衣。睡衣是白色的,非常贴身,就搁在另一个架子上。最后,在另一扇门启开处我又看到了我的向导,另有两位跟随左右,长得跟他很像但相貌不同,又同他一样都以友善的态度迎接我。我跟他们一起来到一座宽敞的大厅中,这里一切都叫人惊异,厅中分成数层,大小约为直径一百米,整个覆以全然透明的圆形屋顶,因为太透明的缘故,乍看之下并看不清是个圆屋顶。成千的繁星布满在黑暗的夜空中,而大厅中有极其自然的柔和光线照射着,亮如白昼。地板上铺着毛皮及厚绒绒的地毯,色彩光鲜夺目,令人惊奇。到处都陈设着令人赞赏的艺术品,一件胜于一件,有些作品栩栩如生,色彩千变万化;另一侧则植有亮丽的红色及蓝色植物,高达数米,美似热带鱼。由如同管风琴和锯琴的声音组成的背景音乐,偶尔夹杂着合唱及低音音乐,发出极强的颤音,花朵也随着旋律低垂而摇曳生姿,跟着曲调的不同而变换色彩。
每当有人说话,音乐就转为低柔,因此无需提高嗓子即不难听清楚对方的谈话。这里的空气散发出上千种香味,竟也随着音乐与场所起伏变化。依地板高低,整个大厅分为十区,每区皆各俱特色。有一条小溪蜿蜒流经各区域。
随后,(其他两人对我的向导似乎相当尊敬)我的向导叫我:
“跟我来。让我们放轻松些,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跟在他后面,来到一由柔软黑色毛皮做成的一排扶手沙发处,我们四个人坐定,他又开口了:
“今天要传授给你第二部分讯息,也好让你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所记录的事告一终结。虽然你没有携带任何可供记录的东西。但不用担心,我要说的一切都会刻印在你的心上,因为我们有特殊的技术,能叫你记住所听到的一切。首先,我们向你祝贺你在过去两年来所完成的一切,同时也要提醒你往后的使命也许会更加艰巨。但也别气馁,无论你今后遭遇些什么,都会因着你的努力而获得善报。
“在进入本题之前,你必须修正前一讯息中你没有正确抄录的一段文字,是关于我们有可能会插手毁掉人类的事。在此我必须慎重说明我们绝不会干涉地球的事情,人类目前正面临着历史性的转折点,未来之命运全靠你们自求多福。如果人类能控制自身的好斗习性与维护自身的环境问题,那么,即可达到星际文明的黄金时代,达到以及宇宙大同的幸福和成功发展。如向暴力让步的话,到时势必直接或间接地毁灭自己。
“只要人类的天才能秉政,他们必能克服科学或技术上的难题。正如一个天才能给世界带来幸福一样,而一个缺乏头脑的人也会给世界和平带来威胁。尽早建立天才政治的制度,也就能早日消弭头脑不灵光的人所引发大灾祸的危机。而如果将来人类面临毁灭性大悲剧,那时,唯有信从你的人才会得救。等一切灾难过去之后,再度移民到一片荒废的地球上,正如挪亚时代所遭遇的那样。”
佛 教
我的向导做了短暂的停顿,然后继续道:
“佛阐释人死的时候其灵魂须时时惕励,脱离诸魔,否则将再度投胎转世,堕入轮回深渊。换言之,如能摆脱诸魔的纠缠,即能脱离六道轮回的苦境,经由了悟而抵达极乐世界。
“事实上,这真是个绝妙的说法,但它并不是针对个人而言,而是针对全体人类。每当人类在做抉择时,都应抵抗使其掉回轮回的诸魔。此处的恶魔指人类自相残杀的攻击心和破坏人类居住的自然环境的事物。而经由开悟登彼极乐净土乃指迈入黄金时代的文明世界。彼时,科学随时为人类提供便捷的服务。造就一个‘人间乐园’,能让聋子耳聪、瞎子目明,要是人类不能谨防诸恶,则会再度坠入因果循环的轮回中,自原始时代开始一切重来;从一个充满敌对的险恶世界糟受诸种业障,再逐步朝向一个较文明的世界前进。
“这就是何以象征循环意义的卍字,出现在我们的徽章里,以及许多古籍中。
“到底要选择一个乐园,容许人类和平理性地应用科学;抑或是选择重返原始时代的地狱,在那时人类只能屈从于自然而无法支配自然,利用自然从中获利。以上二者端看人类如何明智抉择。
“就某个角度来说,这是宇宙物种自然淘汰法则,品种优良的自能离开地球到别的星球去,唯有能完全克制攻击行为者才能达此境地;其他做不到的人,待其科技专业知识足以发明威力强大的武器时,会自行毁灭自己。此即何以我们并不惧怕来自各地的接触,千百个接触都只证实一个宇宙间的绝对法则:那就是,有能力脱离其星系的人类通常是爱好和平的。意思很浅显,即能脱离自己的太阳系外出太空旅行的人,其必能控制自己的侵略行为,并能摆脱于轮回之外。在你们发现了强大的能量足以载你们离开太阳系,能作外太空之旅时,这意味着,你们早就有能力制造无法逆转之摧毁性攻击武器。如果此时,你们还不能控制你们尚攻击的天性,则会自取灭亡,重陷步入毁灭的轮回之中。
“你所居住的国家,也就是法国,已走上了一个正确的轨道正试图建立一个欧洲共同体,也必是第一个撤消军队的国家,这样它将成为全世界的楷模。法国职业军人可成为欧洲维和部队的基础,最后扩展成为世界和平军团。因此军队不再成为战争的捍卫者,而是和平的守护神,从而拥有一个更值得尊敬的头衔。做为一个举足轻重的国家而言,法国必须率先在前引路好让它国跟进,其邻国也不致因它自行废除了徵兵制而去侵犯它,其职业军人也将转而为即将成立的欧洲共同体服务。
“不仅如此,别国还会很快的仿效法国一起跟进,一旦欧洲军队大整合后,同理,欧洲亦可制定欧洲单一货币进而统一欧洲的经济。如此一来,全世界再同步跟进。此外,正如在我第一次传达给你的讯息中所说的:要创造一种统一的世界语言,使其成为地球上各学校所必修的科目,若有哪个国家须率先士卒,那无疑是法国。各国对外宣称为了‘吓阻暴力’而暗地里却大肆储备自个儿的破坏性武器,每个国家都在劝阻它国(其实鲜知何所指)别用武力,接着自己却搞出不合时宜的行动来,将‘制暴力’转化为‘介入暴力’,从而危及世界的生死存亡。
“人类通常是以过去的历史鉴往知来,这是项错误。对过去种种实应付之一笑。而应以现在为建设未来的基础,并非将过去做为建设现在的蓝图。
“须知,你们现在的先进国家在三十年前仍十分原始,如今也不过刚脱离原始状态罢了。而地球上仍有数百万人还处在野蛮落伍的阶段,一见天空出现个什么,莫不认定是‘神’显灵了……。你也知道,在经济落后的国家中崇神尚鬼的宗教仍然非常盛行。
“你们不应该因一个人年岁较长而敬重他,而应以智慧为准。当然,应给予老年人有个愉快的晚年生活,但也不必去敬拜远古的祖先,他们不过是些贫乏而所知有限的远古原始人类而已,那个时代的人无法向宇宙开放自己的心灵,他们几乎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以传给后代子孙。”
世间没有神或灵魂
我的向导接着说:
“一个社会越是原始,其对各种自然神祗的崇拜就越盛行。而这些都是由外星的访客编造的神话,因为这是他们籍以和平地探访尚未能驾御自身攻击行为的人类的唯一方法。假设你们达到那个阶段,而你们正是某个蛮荒世界的文明访客,相信也会不得已而采用这种方式,想想被原始人视为神仙而被膜拜,倒是件相当有趣的事。事实上,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对原始人而言,能够从天而降,必定是神明无疑了……。当然,你要对被膜拜一事多少表示一点赞许,继而让他们欣然地迎接你的降临,这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此后,我们也随时在地球上制造一些神奇的事迹以观察是否仍旧管用,以及看看民众、政府、报章杂志等等对它的反应。我们常常以此自娱……。
“正如我在‘最初的讯息’中已阐述过的:没有神,也没有什么灵魂之类的东西。人在死后,除非用科学方法加以处理,否则什么也不会留下。你也知道,我们能从已死去的人体上取下一个细胞,其已具备原个体外形与智慧的蓝图,利用它便可再制造出一个崭新的生命出来。并且已经证实一个活的个体,在死去的的一瞬间会减轻若干克的重量。这种减少,只是原来活的物体所拥有的能量,在死亡的一刹那间释放掉而已。能量一如物质,皆具有重量。
“我们已发现到,即使在极其微小的世界里,也有拥有智慧的有机生物,确实与我们一般在向文明进化,这点可与我们相媲美,而我们也已证实了这一点。另外,我们发现群星也只是一个巨大生命体的原子罢了,这个庞然大物正充满好奇心地凝视着其他群星。人类极有可能只是生活在一个极其巨大的躯体中一个极小的世界里而已。也可能当人类还在信仰着无形的‘神’时,极有可能碰到他们的同类呢。
“你应彻底了解,凡一切万物均已包藏在另一些物体中。就在此刻,比如你手臂上一个原子中即有上百万个信‘神灵’或不信‘神灵’的小世界正在诞生和死亡。千年的时间,对那个只把太阳视为一个微粒子的巨大宇宙实体而言,这只能算是跨出一小步子的光阴而已。实际上,时间与质量,更恰当地说,是与生命形态的层次成反比的。在宇宙中一切都是活的,都拥有生命且和无限大与无限小和谐共存着。地球和其它行星一样都是活的,而人类渺小有如附着其上的菌丝。因为二者的质量有着极大的差距,这就造成两者间有很大的时差问题,正由于这缘故,人类很难体察到地球的脉动。就如同我们血液中的一个红血球,或者构成我们身体中的任何一个原子,皆无法想像到它自已和周围的同伴们是如何共同组成一个巨大的生命体的。
“诚然,无论每个个体的际遇如何,整个宇宙都将维持平衡,永保恒常不变。只是,我们若要活得快乐,则必须试着和无限大与无限小的世界,以及我们自己的同类维持着和谐共存的关系。
“当我们思索着宇宙的无限性时,任何支持各种‘神’和‘灵魂’存在的论点均无法确立。因为宇宙是浩瀚无限的,它也没有一个中心点,绝不可能会有一个天堂存在于某处。此外,就我先前向你阐明过的,由于这无限大的实体与无限小的实体间质量极其悬殊,因而在共同的时间流里,却产生了相当大的差异,此乃使得二者间根本无法沟通。
“因此,假如我们能想像出有这么一个‘不朽的灵魂’,在人死后离开**,如同古代的人们心目中,颇富诗意而天真的想像,则我们实在不知该将这灵魂安置在无垠宇宙中何处。在死亡的一瞬脱离了人体的能量即四处消散,当其与散在的周围空气中的能量混合于一起时,便失去了原先的独特本质。刚咽气后人体上的细胞有独特性,此独特性是依据那取决于男女性别遗传基因的蓝图而深深地刻在有机体中的,此即在受精时所形成的第一个细胞。
“有关地球上生命起源的问题,某些人会问道:‘你说了半天,仍然无法告诉我们生命究竟是如何起源的。’这根本是个愚蠢的问题,证明问这问题的人对宇宙时空无限性的茫然无知。因为对物质本身而言,既无起始,亦无终点。就如同你已知道的那样‘无所失,亦无所得,一切万物只是相互转换其形式而已’,物质的形式只是依照拥有高科技水准的人类的意愿而改变。
“同样的,无限的生命层次正呈现在我们的徽章第二部分 ‘大卫之星’中:它包括两个互相交错在一起的三角形,表示‘上下相同’,中间有一个‘卍’字,它象徵万物是循环不息的。此二种符号的组合,即包含了世界所有一切智慧。在世界其它地方的古籍中,也能看得到。例如《西藏度亡经》 ……等等。
“显然,要用人有限的心智去感受那无限的观念,是相当困难的。因此,有必要将宇宙限制在一个时空里,用信仰一神或多神的方式,让人类有所寄托,让神去担负一切。事实上,那些对宇宙的理解能力没有达到一定的水准的人们,是很难接受无限这种概念的,因为这无限的观念使人类不能再自命不凡,而只不过是在无限宇宙中某个特定时空里的人而已。显而易见,人类较喜欢一切限定的、框好的、多少‘设有界限的’事物以及一些用自己的头脑能想像臆度得到的东西。那些自问其他行星是否有生物存在的人们,就是这类头脑有限的例子。我们非常欣赏你以前在某次演讲中所做的比喻:井底之蛙,很想探知别处的井里是否也有青蛙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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