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凤仙，你告诉我这个秘密做什么？难道你想……”凌枫的心里已经基本猜出了甄凤仙话里的意思，但他还是想要得到一个求证。

然而甄凤仙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她眼睛柔媚，像是陷入了只属于她的回忆，“文天，其实你都不知道，我自从跟那个女师傅学了易容之术后，本来都不喜欢笑的我，后来开始喜欢笑了，只不过因为我是女子，所以我时常窝在闺房里面，所以无人知晓，我就只能够自己对着镜子，然后易容成别人的样子，对着镜子傻笑。”

凌枫没有答话，他只是在想在古代封建制度如此森严，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子只能够待字闺中，等待有一天可以嫁出去，而在未出嫁之时，多半也只能够窝在家中，犹如关在一个看不见的牢笼里面，无形中背负着太多的枷锁。

甄凤仙强抿着嘴角一笑，这笑有点儿凄凉，像是不小心勾起了某段埋藏在内心底的忧伤，“文天，其实我可以幻化成每一个人的脸，曾经我也幻想过，可以易容成你的最爱李师师的模样，可是后来我知道那是不可以的，因为就算我真的可以易容成她的样子，也不可能会有天取代她在你心里面的位置，既然都不可以，那我又何必去自欺欺人呢？再美的梦，也总有一天是会醒的，与其自欺欺人地活在梦中，倒不如淡然的去面对原有的一切。”

“凤仙……”凌枫怔怔的看着甄凤仙，他第一次觉得甄凤仙很可怜，居然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他的人—梁文天，或许这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应该有的结局是凄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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