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时间里，叶枫甚至能将每一种金属粉末的性质，都了解了大半，绝大多数的金属，都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不过如果有金属实物放在他面前，叶枫肯定自己能够认出来。

接下来叶枫又不知道怎么作了，百金粉的性质太过复杂，如何将它们与三种液体，融合在一起，叶枫连一点想法都没有。几只灵之触角，不停的在溶液中移动着，随时听候叶枫的命令。

好半晌，叶枫无奈的松开双手，叹了口气，看向杜婧焱，摇头说道：“对不起，我失败了。”

杜婧焱轻哼一声：“知道就好，想要成为调配师，可没那么容易，需要掌握的知识是海量的，不仅要有天赋，还要足够努力。维生液虽然非常简单，可单是百金粉的特性，以及不同金属，在不同营养液中的反应变化，就有无数种，如果你数學基础过关的话，可以用光脑计算一下，就知道有多少变化。”

叶枫苦笑一声，没有回答，他的数學成绩一直不算好，勉强及格，就算这样，他也知道，三百多种金属，相互组合可能产生的变化种类有多少？这种变化，在地球母星时代，把所有的计算机都集合在一起，一百年都未必能算得清。好在人类早就进入了光脑时代，现在的计算能力，比当初不知高出多少倍，可是想要计算清所有的结果，只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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