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克斯很快认识到自己的衰落。由私人民团组成的波兰军队在鞑靼-哥萨克联军面前尊严全失，溃不成军——他逃跑了。

对于一向自负的菲利克斯来说，这或许有些耻辱，但在关键时刻为了保存，这些东西不算的了什么。而被抑制住的托里斯，在这个时候无能为力。

“菲利克斯一向很弱。”贝瓦尔德评价道，“他们这种腐败的贵族专制，将会把他送到地狱。”

提诺下意识地睁大双眼望向贝瓦尔德：“我不喜欢这样……这有些残忍，乘人之危……”

“这是个野蛮的战场。”贝瓦尔德摸了摸提诺的头。

没有残忍与不残忍之说。

6月份是快要迎接秋收的前几个备月份，但菲利克斯的心情非常低落。连最喜欢的动物都没有心思玩了。并不是说他担忧目前形势——菲利克斯永远不会像亚瑟、弗朗西斯那样主动敏锐地嗅出战火的气味并做好对抗的准备，他只想过自由的田园生活，远离战争硝烟。

而同时期这个时候，稍低纬度远在西欧对面的英格兰岛，一场掀起资本革命热潮的斗争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小胜，大败，波兰军应用对抗外敌，却终敌不过训练有素装备先进的瑞军。

连常备军也惨遭屠杀。

“菲利克斯……”远在维尔纽斯的托里斯擦了擦嘴角的血，他也正在抗争中。立陶宛大部分地方都被蹂躏，而中心维尔纽斯的大火蔓延至天边，将整个天空染得腥红。从这里向西南方望过去，可以想象菲利克斯那边的情景。小麦都被大火烧光，这一年恐怕有很多人要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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