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脱颖而出的,还得有巧妙的心思。君心向来是天底下最难揣测的,想要得到皇帝的赏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潘安当时觉得自己就算能中最好也就是刚刚挤进二甲,这一朝有成为一甲的可能自然是要拼一拼的。
布凡更不用说了,年纪不大,志气不小,会试已经是头名了,当然是要争一争状元的,文人向来相轻,布凡彼此得了头名不服气的大有人在,不少心术不正的人谣传布凡作弊。
不过,当初贡院内的监考可不是吃干饭的,要是瞎传有用的话,往届多少人得被调查,清者自清,布凡心态十分稳,潘安只觉得当初他在苏州见的那个有傲气经不起挑拨的小少年完全变了样子,这股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状态很值得钦佩啊。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江澄便不在他们之中一起讨论学问了,这兄弟死性不改,又去逛花楼了。
气的布凡想抽他一顿,刚把他从牢里捞出来才多久,真是不长记性,当初的决心白表了。
潘安觉得江澄实在是太过耽于女色,已经栽过一次还不改,这样下去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
三人针对江澄一事还提出了自古以来那些死在美人石榴裙下的英雄,还有那些被称为红颜祸水的王的女人。
潘安做为曾经根正苗红的二十一世纪共产主义接班人,又是个妹子,从来不认为这亡国灭城是女人造成的,这都是男人那些大猪蹄子为了推脱男人责任的借口,说白了你自己意志力不坚定,就和江澄似的,就愿意整天和女人厮混,不耽误事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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