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校路上,我跟一安仔细讨论了现状,决定下一步着手调查严老师一家尸体的处理情况。据一安所说,所有的怨气都有一个依附的源头,绝大部分情况是死者惨死的地方,当然也可能是死者生前的某一物件,比如尸体。并且怨气都有一定的活动范围,越接近源头怨气越大。照道理荷花池是严老师一家毙命的地方,理应怨气最为深重,但是情况并非如此,整个学校的怨气分布十分均匀,让人摸不着头绪。
不过找谁打听呢?毕竟事情过了几十年。思量再三,我们打算在网上搜索一下严老师台湾亲人的联系方式,或许他们知道一些情况。在我搜索了无数网页之后,终于在一个严家举办的学术论坛中找到了严老师亲人的邮箱。然后我以学校生化系学生的名义给他发了一封邮件。
几天后我就收到了回信,信里言辞诚恳,对我们依然记得严老师充满了感激。同时还附上了一张解放初期严老师的全家福。照片里的男人三十多岁,文质彬彬,女人穿着一件民国时期的高领暗黑色旗袍,笑靥如花。他们手上分别抱着一个孩子,男孩三四岁模样,长得虎头虎脑甚是可爱。另一个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想必就是他们的女儿佑美,那个在二十岁的最美年华里同时丢掉了尊严和生命的可怜女孩。
我看着这张照片足足五分钟之久,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概。相机按下快门的一瞬间,谁能想到这张照片将成为这个家庭曾经幸福过的唯一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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