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滨忍不住讥讽:“一定价值连城。”
“你蒙对了,值钱是肯定。”妇女蹲下,从纸袋取出覆盖衣物,露出一只六成新的浅绿纸筒,竟是字画。
“从豁嘴岭下来的?”他极力隐蔽兴趣.
“上周,找人从上面请下来的,再不刨,不定哪天别人帮我刨了。”妇女双手握筒,像准备冲出去炸碉堡的战士。
“看纸筒,可不是老东西。”他激她快点打开。
她把筒抱在怀里:“我爸69年死的,算整死的,66年开始‘破四旧’,他每天惶惶不安,那年我11岁,记事了,爸死前对我妈说,把这里面的东西一起埋上山,说这样才安全,刚改革开放,妈就死了,所以这东西只有我知道。”抹一把眼泪,擤两下鼻涕,继续语无伦次,“我妈上山晚,埋在最下面,坟被埋了,现在想给爸找个好地方,想上双龙山,可罐子在家里放了快一个星期,没钱买,想来想去,只有卖它。”
“那些年毁坏好多文物,枉死好多好人。”他觉得她讲的合情合理。
“看前,把价格说好,要,不讨价还价,不要,我另外找人。”她抱得更紧。
“你说吧,多少钱?”见她眼里充满惊慌和怀疑,他断定不是伪装。
妇女伸出右手,猛地打个六的手势:“6万,还看吗?”
何青屏起身,摊开双手:“东西是你的,让不让看,你做主。”自己要主动,她反倒退避。
“拿来就是想让你看,你接受价格吗?”她将执拗演绎成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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