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故意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黄宝的步伐由轻变重踩在地面上,对于是否惊扰到对方,给zi生命造成一定的威胁,他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事实上,他是村里少数练过武的人,曾经单枪匹马挑过10来个人,尽管现在已经老了,身体又有病,但是对付小毛贼,尤其还是个女人,自认还是绰绰有余。
仿佛胜券在握,他手一正,扁担竖起重重捶打在地面上,怒目圆睁,暴喝一声:“出来!”
半晌,隔间里依旧没有一丝动静,那扇紧闭的房门如同在嘲笑他的愚昧般,显得格外刺眼。
霎时间,黄宝怒了,也不顾自家的厕所门,就是狠狠一棒,爆裂过后,又是一脚,虽说他身体骨子很瘦弱,可是这一脚之威也不容小觑,房门轰然倒塌!
下一秒,怒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狠狠揉搓了两下眼睛,再看,隔间里依旧是空荡荡。
人呢?
若说之前没有人,打死他都不信,自家的隔间厕所他最清楚,如果没有人从里面反锁,厕所门是不可能紧闭的!
像是想到什么,他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格外惨白,就连原先的霸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紧握扁担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不休。
红酥手,黄藤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幽怨又空洞的歌声犹如催魂曲般再一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比之前的更加清晰,更加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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