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圣尊？”龙空谷的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宛若腊月的天气，布上了淡淡的寒霜。

龙空擎更加不敢飞过去了，他深知老兄弟的修为，八重天巅峰，几乎就是九重天的境界，如此强大的修为在肖楠的手下居然挡不下一掌，这是多么可怕的实力啊。

“短短四年，变阶圣尊，这不可能。”

龙空谷、龙空擎对视一眼，他们跟半死不活的龙空寒一样，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

肖楠也不相信，从坟场中出来，惊动了龙山脚下的修士，他就知道今天不可能善了了，于是不顾一切的冲向外围，挡在他面前的所有一切都被他视为了必杀之物。

结果……

肖楠没想到自己的修为提升的如此厉害，为了保存部分实力，他没有用太强大的修为。

仅仅十二重天，就把龙空寒毙于掌下，这是肖楠都始料未及的。

“难道是天地意志？”

肖楠瞬间觉醒，如今也只有这个说法能够解释自己实力暴涨的原因了。

事实上达到圣尊之境，鸿蒙法诀的霸道效果已经缩减到一定的层次，虽然十二重天远远比九重天、八重天高出太多，但一个上古神族族老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最起码，龙空寒挨上自己一掌不会死。

可是现在，事情远远出乎了肖楠的预料，强大的修为在掺夹了天地意志之下，变得如此生猛，除此之外，肖楠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天地意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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