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对于协助闫青松的计划，从侧面帮二次元缓解了教育界的舆论压力这一点，当然，继续下去的话，二次元也是极大可能会获得不小的好处。

“那么是什么让你的上司出现这种新的看法的呢？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启明绝对不是会轻易改变目标的组织吧？”

上官墨摇了摇头：“你理解错了，并不是我们改变了目标，而是我们从将你吸收进来这一种方式外看到了新的可能性。”

“哦？除了我加入你们启明，或者你们启明归纳到我二次元的旗下，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这我倒是想听听看呢。”

上官墨擦了擦冒出的汗，笑得有些勉强。

他根本不知道云柳的这话是真实的想法还是开玩笑的，虽然理智上云柳想要吞并启明是100%不可能的，但是或许是最近和他走得太近了，被“god”的气场所影响，竟然让他都有了一丝的动摇。

“那就是合作模式。文月学院计划里面你也看得很明白了吧？我们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只是提供了一些你们所缺少的技术或者金钱的支持，其他的都是由你们来进行。我们之间并不算直接的合作，也不是盟友，硬要说的话，只是心有灵犀一般的队友？”

“怎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会这么的恶心呢？”

云柳倒也却是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和启明扯上了关系。

不。对现在的他和二次元来说，并不是想不想和启明扯上关系，而是对方想不想要他和他们扯上关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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