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林森摆了摆手。

剑桥联的成绩，的确是在林森给了唐华建议之后才开始改善的，剑桥联的风格，也的确有林森的影子在里面，这些都是事实，但在林森看来，唐华还是没必要向他道谢。

“不管什么建议，最重要的永远不是说的人，而是听的人。”林森说道，“倒是你能全盘接受，让我有些意外。”

建议之所以是建议而不是命令，是因为它是有选择性的，唐华已经不是林森的助手，在上次林森给出自己的建议之后，他实际上并没有想到唐华能够全盘接受，比起在主教练这个位置上只是“菜鸟”的唐华，林森的确要比他老练都多，而且林森也认为自己的建议很中肯，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自己的建议就一定管用，更何况，他再清楚不过那样的改变对于一名主教练来说意味着什么。

指点指点，和指指点点，很多时候不过是一线之隔，最终做出决定的，仍旧是唐华。

而事实是，唐华几乎是全盘接受了，而且是毫不犹豫的。

林森为什么说唐华不需要谢他，不完全只是客气，因为他的建议，同样可能会导致另一种结果，而那种结果的风险，承担的并不是林森。

“老实说。”听到林森的话，唐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当时其实有想慢慢来的想法，不过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改变了我的想法。”

“无论如何，现在剑桥联的状况不错。”唐华的话并不让林森感到意外。他没有追问发生了什么，而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听说你队内的二十号和十六号。是你发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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