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枯树,漆黑的老鸹,冻得开裂的土地。
陆云开赤脚站在田地里。
他扛着一把锄头,从东边走到西边,从西边再走到东边。
他像是找不到目标地的迷路的人,在陌生的地方迟疑、徘徊;又像是被困在高大堡垒中的人,在弯弯曲曲的迷宫中焦躁、游走。
陆云开没有徘徊太久。
他忽然停下来了。
就在土地的东头,在他最习惯的开始劳作的地方。
他肩膀斜向一塌,扛在肩膀上的锄头就滑到了地上。
他顺势将腰也朝地上塌去,左手在前,右手在后,将锄头提起来——又狠狠地砸下去。
在这样的姿势下,他整个人都像是一条薄薄的篾片,像后弯也弯到了极致,向前俯也俯到了极致。
寒风突然卷来,将枯树上的一条枝干“啪”地吹断!
陆云开脸上布满了汗水。
他一下一下地做着差不多徒劳无功的事情。
他将自己紧绷起来,从精神到*。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闲下来。不会一闲下来,就看见自己老婆直愣愣睁大的眼睛,看见她蓬乱的头发,看见她赤/身/裸/体地躺在野地里。
看见她死不瞑目地瞪着他!
徐中奇和其他的剧组人员站在旁边看着陆云开的表演。
除徐中奇之外的人在导演身旁小声地交谈着:
“学得很快。”
“进入状态也进入得很快。”
“表演得已经十分到位了。”
“嗯,非常投入,非常感染人了。”
“徐导,您看……?”最后一声,是建立在周围的人讨论完了之后询问徐中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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