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陌生的环境,差异巨大的人文,说一开始就完全适应,也绝对是宽慰人的。
秦饶上课的时候,冯婧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街头发呆,她没有报语言类学校,自己拿着本字典偶尔翻翻,或者和人聊天,和她说话最多的是房东太太家的孙子,小男孩顶着张精致的小脸蛋,看过去就像个娃娃,尽管在冯婧看来这里的每个人都像一个模子出来的娃娃。
每次见面,小男孩都会凑上去亲吻冯婧的脸颊,他还告诉冯婧喜欢上了班里一个小女孩,他要把全世界最鲜艳的玫瑰送给对方,冯婧问他,你怎么确定哪朵是最鲜艳的?
他说他亲自种出来的就是全世界最鲜艳的,随后拿着塑料小铲跑院子里吭哧吭哧挖坑,彼时正是寒冬,萧条的日子里,树叶早已纷纷泛黄翻飞离开了供养它的枝干。
法国的冬天也冷,月亮也没有特别圆,阳光更没有多暖和,很多东西都一样,什么都没变。
秦饶休息的时候冯婧常常会推着他去街头写生,给很多陌生人免费画素描,他们的表情满足而欣赏,离开时常常会从身上拿下一样东西做交换,有糖果,有手帕,有香水,也可能只是一个礼貌性的亲吻。
秦饶陆续参加过一些比赛,后来获得了大奖,这一过程他们整整经历了三年,三年后的秦饶变得更自信,更沉稳,更具魅力,这也间接提醒他们可以回家了。
“有什么想法?”坐上飞机后秦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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