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在大同按计划停了两天,原本他来之前想过许多,可来了之后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至少眼下大战在即,就算有心改变他也不敢轻动。
怕是唯的成果就是敲定了让大军将校先开始读书,低层军官开始识字吧。
于谦来的时候是轻车简从,走的时候却是带着大批的奴隶,以及押运的士兵一起去大宁卫,那里已经开始陆续的有船在运输奴隶往广东去了。
两天,就在于谦出发准备去大宁的时候,白名鹤已经回到了广州城。
是广州城,不是春晖园。
终于到了需要杀人的时候了,兴安穿回了他东厂厂督的衣服,出现在了广州城内。
“你们可知罪!”坐在按察司使的正堂之上,兴安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连看都不看两位按察使一眼。手上拿着一只茶杯,只是用杯盖去滑着浮在上面的茶叶。
是辩解,还是认罪。要下这个决定并不容易。
两位按察使汗如雨下,那怕他们是正二品,而兴安只是一个小小的正四品,可在兴安这位东厂都督面前,他们连腰都挺不直。按察司衙门内大小的官员在他们身后跪了一地,大半都和他们一样,汗如雨下。
“有罪,但无错!”右按察使杨善一咬牙,反驳了一句。
“有趣,杂家倒是听一听,你这个无错何解。”兴安笑呵呵的说了一句,他身旁一位档头立即翻开一个本子,大声念道:“杨善,秀才功名。苦熬三十年升为鸿胪寺正卿,土木堡之变随军。战后出使瓦刺,口才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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