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影子,只有最勇敢的战士才能看见进入的大门。
让吟游诗人庆幸的是,虽然一开始局面有些失控,那两个不知姓名的青年和少年却不是斤斤计较死抓着不放的人,听他唱完了那首叙事诗又喝完了杯中的廉价麦酒,便礼貌地唤了老板娘结账离去,还留下了一笔极为可观的小费。
当他们的衣角消失在门外,屋内凝滞死寂的气氛霎时为之一清,甚至让人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哎哟!”
“我去疼死了!”
“嘶——”
佣兵们粗犷的嗓门又响了起来,僵硬地维持着同一个动作站了大半天让他们手脚发麻,而眼睛都眨不了的窘迫更是叫他们一个两个眼泪糊了满脸,一个两个哎呦呦喊着七倒八歪,却是谁也没先开腔多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才有个声音犹豫地响起,“刚才那两位,不会是、”像是自己也不确定一样,声音顿了顿又小了几分,把最后的名词念得如同耳语,“不会是冒险者吧?”
冒险者这个词仿佛是什么不能提起的开关,轻轻一碰就把气氛摁得比刚才还要安静,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张张嘴,又一下子词穷般不知该说什么。
“你、你在瞎说什么。”有人结结巴巴地反驳,“冒险者怎么会、会跑到这种地方来?”
他这么说,自己也不确定的语气迟疑。
“对啊……”有人小小声附和,说到一半又忍不住小小声自己跟自己辩驳,“但那种本事,只有冒险者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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