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江雯舒怀里的苏雅贪婪地盯住江雯舒的脖间,他的脖线性感地露出,光洁的脖间没有一粒牙齿印,好像是为苏雅准备的一般。众人都知纯种血将自己的血奉献给他人意味着什么,不过是在认同对方,允许那个人踏进自己的范围内,将他作为自己最亲近的人侍奉。平时摆出庄严不可侵犯的眼神也被淫浸出急需的贪欲,因饥饿产生的残忍浮现在她的脸上,喉管里藏有一头野兽般横冲直撞,令苏雅暴虐地要嘶吼出对血的渴求,血气冲上脑门,苏雅眼珠冒出红色的光焰,嘴角上扬轻松地弯出一个弧度。她的嘴唇靠近江雯舒的脖子边,冰凉的指尖轻轻地碰触到江雯舒的脖子,打着圈子地顺着他的脖线滑到他的衣襟上,江雯舒呼出一口气,顺从地任由苏雅的摆弄,苏雅的意识已经被剥脱,脑子里残留的是捕食的本能。她润滑的舌头故意淘气般地逗弄江雯舒的脖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气息。这只是她的小把戏,在湿滑的舌头后藏有的是一付尖利的牙齿,这就好像是蚊子在吸食被咬者的血液时,必要涂上一层“麻醉剂”一般。江雯舒的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好闻得麻醉了苏雅最后一份理智,从前苏雅吸食的都是死掉的人,并且不用牙齿直接碰触,而是将血放到容器中。如此新鲜的血还是第一次吸食到,只吸食了一口就戒不掉般,她将江雯舒推倒地上,原先紧抱住他双肩的手换了位置,她的身体几乎紧贴在江雯舒的身上:“要更多,吸得更多!雯舒哥哥,在你身上获得再多的血液都不够。方才我走着回来的路上,心里生出毛笼笼的爪子,在揪扯着黑暗,撕出一片月光。黑夜还在与情妇卖弄风情,不防被光亮霸占了位置,慌张得趿鞋回奔,此刻没有雀儿搭作的拱桥,也无常曦易行的马车,那昏昏的张满的雾霾,莫非是黑夜急匆匆的脚步所致?丧钟未曾敲响,守墓人不曾哀叹,光明依旧闪亮,驱逐在黑夜里穿行的野兽。靠近一些吧,脑中响起各种交响乐,合鸣般发出相同的声音。好像说,爱我吧……像你亲口承认般,沾染上杀戮时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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