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图拔走她手上的簪子,她攥得太紧,于是我砍掉了她的手……”
“夫君,这是为什么?”沅芝拿开捂住双眼的手,久久地痴望眼前俊秀的男人。
“保护自己是做丈夫的责任。我一直情不自禁地去伤害你,对不起。”
“那么被害人的手呢?”温璋冷着脸问。
主人回过身来不语,脸上挂了几分怪异的笑容。
锥生不耐烦地拿刀柄捅了主人道:“休得无礼,大人问你话呢!”
“我把它埋在了那棵梅花树下。”主人手指向不远处的梅花树,转而抬起头只是望着妻子回话,“温大人,我和沅芝以后会如何。”
“按律令,实属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
“是……吗……”
主人长叹一口气后向温璋求情道:“能让我和妻子在一起多待一会儿吗?”
温璋看了对视的两个人,哼道:“即至今日何必当初。”想着让锥生去梅花树下挖坑,锥生领命蹭蹭跑着步子到了梅花树下,变了只铁锹距离梅花10公分左右挖掘下来,不一会被挖出了个坑……
“老爷!果然有一只手。”温璋踱步过去,坑里果然安然躺有一只被截断的手骨,看腐烂程度至少有两个月了。
“衙门捕快呢?带他们收监吧!”温璋说完,背着手朝天空望去,不知为何今夜为何月色明亮地如同落了一层白色的轻纱。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此去蓬莱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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