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馥仪沐浴完毕,从净房出来时,司马睿已经已经躺在炕床上了,如墨的湿发披散在肩头,明黄的寝衣半敞着,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下头没穿寝裤,只着了条长至膝盖的亵裤,脚丫子蹬在落地罩的精雕云纹上,两腿颠儿颠儿的抖个不停。
难怪前主见到他就说教,这幅不成体统的德性,连自己都瞧不上。
瞧不上归瞧不上,人家到底是皇帝,手里掌着生杀予夺大权,她最多腹诽几句外加小打小闹的折腾下,真的明目张胆撕破脸的话,那就是嫌命长自己作死了。
俞馥仪轻叹了口气,在他的身畔躺下来,闭上眼睛,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前主性子古板严肃,初次侍寝遇到司马睿玩闺房情趣就毫不留情的说教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司马睿每次都直奔主题,再也不敢动手动脚,而她也只须挺尸装木头人便可。
事实证明她过分乐观了,虽然生育过一个孩子,但宫里这方面的秘药不少,早就调理的紧致如初,没有任何前戏,干涩的地盘乍然闯进来个庞然大物,疼的她眼角直抽抽,恨不得一脚将人踹到地下去,只希望他能尽快缴械投降。
司马睿也不好受,但也只能强忍着不适耕耘,他可不想再被说教上一两个时辰,而且俞馥仪脸上那神似先太傅的表情让他莫名的心里发虚,若是战线太长,只怕中途会偃旗息鼓,只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半点拖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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