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肃虽然张狂，但绝不是傻子，被所有人盯着，他心中一下子就有些慌了。

他很清醒，绝对不敢招惹众怒。

不说是他，就算是姜朝，如果同时被这么多眼神盯着，也会心慌。场中还有上百人，一人一口唾沫喷过来，也够他受的。

“哈哈，那个，各位姐妹大哥，怎么都这样看着我，难道是我脸上有花？还是我长的比较帅，我出门也没化妆啊？哈哈，今天，那个，天才比较不错！”

陈肃试着说了一个比较冷的笑话，然后发现没有人接茬，场面更冷了。

似乎，四周的氛围真的很冷啊！

晨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没有去理会仿佛小丑一般的陈肃。

被晨曦那眼神一扫，陈肃瞬间如坠冰窖，身心巨寒，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不出的恐惧攫住了陈肃的心，他有一种感觉，在晨曦的面前，他就是一个脆弱的虫子，随便一脚就可以被踩死。

“他，他的眼神，怎么会这么恐怖！”陈肃的脸上瞬间冒出了汗，再也不敢说一个字，灰溜溜地躲在了一边。

聚合的时间很快到了，这个时候，陈肃才发现姜朝并没有回来。

“姜朝没有回来，这怎么可能？我昨天还看见他了。以他的实力，不可能出事啊？”

这一句话突然响起，不是出自陈肃的口，而是出自柳清涟的口中。她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然而，很快，柳清涟就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向晨曦看去，却见晨曦正在闭目养神，仿佛对身周的事情一概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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