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句略带质问的话语，聂小蛮只感觉自己的喉头一紧，紧接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高清竟然回来了，他还没有走远……

“我说你放开好不好，她受了伤可不关我的事，这一次主要是因为急悲攻心，所以才会导致伤口裂开的，而且她流出的是心头血，不是什么别的毒血噢。”说完韩惜子扬起了手中的一个小瓷瓶，很奇怪的那瓷瓶中的血滴竟然是逞半透明的，而且血滴里面好像隐隐有莹光在闪动，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封存着。

韩惜子把这个小瓷瓶交给了高清：“拿去吧，好生收藏着，总有一天用得着。”

高清略微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韩惜子手中的瓷瓶揣进了怀里，看到床榻上躺着的聂小蛮时，只感觉她整个人苍白如纸一般，原本红润的脸颊在经历了这一次晕倒以后，似乎换上了另一种颜色，如雪白的晶莹却透着一种阳光初照时雪化的无力，还有她那往昔里莹润光泽的红唇，此刻也好像被风雨摧残过的花朵一样，失去了往日的颜色。

看到他的时候，那眼里还在不停的流泪，泪水好像总也流不完似的，让他的心一下子的揪紧，拼命的疼痛起来……

这是为什么。

高清不解的问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莫名的情绪。

可是当他看到聂小蛮的眼泪的时候，只感觉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必须要跟他走，只有他才可以保护她，难道不是吗，刚才只不过一个转身，便令她伤至如此，这个李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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