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那沙在众人面前接到消息的时候,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的悲伤和焦急,但阿肯娜媚知道,他实则在前天晚上就接到了他兄长凯鲁的来信,这位未来皇帝的渠道比官方还要管用一点。眼下法老的反应,不如说是位天生的演员。
相比起赛那沙,阿肯娜媚觉得自己坐在他身边,脸上的表情简直虚假得可以,根本瞒不过底下那群人精。
因为割礼的原因,赛那沙和阿肯娜媚目前分房中,但他是在为这段关系付出努力的,就算光看着不能动,他每天还要光临阿肯娜媚的寝室和她说说话。前天夜里西德哈勒火烧火燎,不顾规矩地直闯皇妃寝室的时候,还引起了好大一回骚动。
看罢凯鲁的信,为了说话而来的赛那沙,却是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
阿肯娜媚觉得交浅言深,并不好问,如果是西台内部发生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问了反而尴尬,也许赛那沙并不乐意让她知道呢?结果那块泥板递到了她的面前,阿肯娜媚自不会拒绝这份好意,泥板上寥寥数字,大意是苏皮卢利乌玛一世得到了很严重的疫病,这病的名字叫七日热。
看着这名字,阿肯娜媚心里浮现了不详的预感,这块泥板在路上的时间都不只七天,也许那个老皇帝已经……
她下意识去看那个男人,他已经对着镶在墙壁上的琥珀油灯入了神,那盏灯金灿已极,却比不上赛那沙那双金褐色双眼里流转的奇妙光彩,阿肯娜媚不好确定,毕竟这是一个英勇坚毅的男子,但她直觉就这么信了,这个男人竟然真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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