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这是他听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情，一个门派或许有好有坏，里面的弟子或许品行不佳，但是这一个掌门出去偷钱的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看延生无法接受的表情，白小淼笑了，这是她创造的世界，里面自然有她定下的规矩，那些规矩芹梵并不懂，也不会遵守，也许在她的认知里面，将别人的钱拿来用，或许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掌门，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他还是不相信。

“好了，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情了，我自认不会因为别人的事情来骗你。”白小淼端起茶杯，准备喝茶，但却听见延生忽然说道“我觉得你们必然是认识的。”

白小淼端着茶杯的手，猛然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也退去，延生想要问的话还没有结束，于是挥手间设下一个隔音的结界，“掌门，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我原本就是你手下的神，我想，您不必连我也瞒着吧。”

“你也应该知道所谓的神究竟是什么吧。”白小淼将茶杯靠近嘴边，喝了一口茶杯里的茶水，醇香在她的口中弥漫，让她有一种活着的感觉。

“是来自虚无的人啊。”延生说道。

白小淼笑了，“不，并不是这样，我不是什么虚无的人，我虽然源自虚无但是却从来没有进入过虚无。”白小淼放下茶杯，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最开始的时候，便只有虚无这一界，虚无的主人祟止，创造了我，但是他创造的，却不是仅仅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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