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抿唇不语,扭头就跑开了,赵暖舟对此则见怪不怪,转头看了眼床上的巫辞儿,见这人的脸庞苍白而瘦削,不禁叹了口气。
骆缎洲啊骆缎洲,现在你老婆被扔在这儿了叫我这个做兄弟的好生为难啊。
他心中无可奈何感慨道,一面又回想着前几月发生的事情。
起初是这样的,骆缎洲寻这南蛮数日而不得,便不再奢想其回心转意,为了麻痹自己就重回归了温香柔玉堆里,素日他和那些女人玩都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子孙不外露,但有那么一次他却不慎中招,被一个清白的小姑娘给药倒了然后还给人家播了种子,正巧这种子就在小姑娘的肚子里争气地发了芽,眼看就要瓜熟蒂落的光景,骆缎洲总不可能把人家给赶走,更何况这小种子还是骆家这代的头胎。
赵暖舟还记得这人犯错后灰溜溜地跑来找自己的场景。
“老赵,我犯事了,这回我可能躲不过了,我是说真的。”骆缎洲当时就坐在自己边上,明明是深秋凉爽的时节还使劲地摇着那纸扇,似要把自己腹中的郁火全部给扇跑才好。
赵暖舟对他的回应则是简洁精妙的,“常在河边走,你还想不湿鞋?天都看不下去的。”
骆缎洲尴尬地笑了两声,纸扇在赵暖舟面前晃来晃去的,原先扇面上那些龙飞凤舞的草书早已不见,赵暖舟想到那扇面上曾经闪瞎过数人的爱的宣言,又觉得一阵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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