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时越,我热”苏遮幕眼巴巴的瞧着即墨坐在冰上一下一下踢着脚有气无力的呻、吟。
“热?主子,您不要妄想了,先不说即墨小孩天性而您比即墨老多少,单凭着您的伤势就不该坐在这寒凉入骨的冰上。”时越素白的手指捏着雪白的瓷匙,慢慢搅着翡翠般的绿豆粥说道,若是忽略时越刻薄的话,清风微拂鬓边发,美人纤指搅凉粥的场景是极赏心悦目的,无奈美人是时越,因此在苏遮幕看来悦目是悦目,这赏心可就未必了。
“老?老娘有这么老吗!”苏遮幕被戳到了痛脚,一个“老”字说得山路十八弯。面首正如以前自己所做的工作,都是靠着这幅姿色取悦客人才能活下去。韶光易逝,年华不再是自己这种人的大忌。
苏遮幕抓狂道:“老娘比即墨大不了多少!”
这番话听在时越耳中多了几分萧索落寞的意味,即墨只十二岁,主子何尝不是只有十四岁,往日被主子的强势成熟蒙蔽了双目,理所当然的以为主子能撑起自己和即墨的天而忽略了主子的年龄,说起来主子也是个可怜人,唉……若是时越知道苏遮幕青涩的皮囊下藏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妖怪恐怕就不会作此感慨了。
主子比我还小一岁呢,时越满目怜惜的看向苏遮幕,后者身子一抖,心里升起一股恶寒,这孩子,不会看上我了吧,这含情脉脉的小眼神真是让人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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