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呆了呆，忙着跟随在杨慕羽的身后，小声的问道：“你是说……每个月都有？”这还有日子过吗？每月都大出血？她岂不是很快就要血亏而死？可是为什么杨慕羽说得好像很平常，难道真的每个女孩子都有？男孩子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啊？

“没错！”杨慕羽淡淡的道。

“慕羽，你生气……了？”水灵把心中的疑惑撇开，虽然她很想知道，女孩子的羞涩，却让她难以开口，算了，还是过几天问桑婆婆吧。而且凭感觉，女孩子天性敏锐的直觉，杨慕羽现在似乎很不开心，他生气了，生她的气？就因为这样，水灵不再纠结自身的问题，只要死不了，就没啥大事。她想要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是她给他找麻烦了？

“没！”杨慕羽摇头，他什么时候生气过？

“你明明已经生气了！”水灵快步抢到他前面，把他拦住，小心的从腰际荷包内，掏出刚才他给他的那锭黄金，递给他道，“你是不是在心痛金子？”

杨慕羽哭笑不得，这话却是从何说去？

“慕羽！”水灵低着头，眼见他不接金子，她也舍不得还给他，低头弄着衣袋。

“你要说什么？”杨慕羽耐住性子，两人就在房门前，卡住门站着可不是事情。

“慕羽，我们天涯海阁很穷……我就那么一条裙子，所以刚才是我不好，这金子，我不要了……”水灵说道这里，斯斯艾艾的看着他，好久才鼓起勇气道，“你把这裙子送我……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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