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他们看来,赵杼小题大做了,不过死个人,随便处理就好了,如何值得特意问他们口供?就算问,也应派人上门客客气气好生问,你好我好大家好,直接把他们拽到这里算什么?简直无礼又霸道!
赵杼显然不介意别人如何看他,若是在意,他在外面名头不会那么可怕。他指尖敲了敲桌面:“秋坚死前后,你们都在哪里,做什么,仔细说来。”
不管地位还是权力,任康复和刘光启都干不过赵杼,略有不满也只能压下,乖乖回答问题。
任康复说:“那夜友人约我玩乐,我玩的很开心,一直与友人在一起,我可写下名单,请王爷去查证。”
刘光启道:“我也一直在玩,谁来幽玉台不是放松玩乐的,享受戏子们花样伺候都来不及,还有空杀人?你们若不信,只管去四下去问!”
这两人话中意思很明显:他们有不在场证明。任康复还好,怎么也是做长史的,为人处事有度,说话算是恭敬,刘光启直接熊气外露,不耐烦了。
沈万沙虽然自称纨绔,但他认为纨绔也是要有品的,要分时间地点情势的,刘光启这样,他最看不惯,当场发言讥讽,“有人证明又怎么样,漫长一整夜,难道你们不用更衣,不用上茅厕?”
秋坚死因割喉,干脆利落,只要距离不太远,做这件事根本不用多长时间,谎称尿个尿吹吹风解解酒的时间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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