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在太夫人面前大呼小叫不成体统,未进门即与太夫人讲话有失礼仪,是以花羞才怀疑她别有用心。
容不得细细推敲,这些思绪不过是稍纵即逝,花羞面对太夫人的惊问只能老实回答:“不是劫持,是偶遇。”
太夫人想来是没听明白,从大红的金钱蟒靠背上挺直了身子,目光专注于她。
郝嬷嬷过来拿走她手中的羹碗,猜度事情复杂,非一句半句能说完,羹是不能吃了。
“别急,慢慢说。”郝嬷嬷附上一句。
这句看似随意之言,其实是懂得她有为难之处,暗示她想好了再说。
“是我师兄,温宵云,温老夫子的公子,在街上碰到,为了救一个垂危的病人才挡了我的轿子。”
这是花羞第一次称温宵云为师兄,变相承认了温九重是自己的师父,其实,她只是寄养在温家数年而已,并未拜师学艺,耳濡目染,外加天生聪颖,才学了些医术,现下如此称呼温家父子实是无奈之举,想把自己与温宵云的关系定性为兄妹,以打消别人的猜忌。
温九重的名字太夫人如雷贯耳,也知道花羞与温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是偶遇,殷氏当为胡言乱语,于是斥责殷氏道:“你何时也信那些道听途说之言了。”
殷氏急忙辩解:“街上都嚷嚷开了,说大嫂与个俊朗公子拉拉扯扯。”
从劫持变成拉拉扯扯,殷氏的言语愈发的大胆和明了,矛头直指花羞,并且那话里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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