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随着魏忠贤的一记单掌开碑,管宁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干爹饶命啊!干爹饶…”管宁赶紧跪在地上,在告饶的同时躲避魏忠贤的巴掌,胸口却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记佛山无影脚。
“你个蠢货,越来越会玩了啊!一下子输掉一万两银子,还好意思跟咱家来借?你当咱家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么?滚蛋,一个子儿也没有!”
魏忠贤怒骂几句,又要责打管宁,好不容易才被一旁的许显纯等人劝住。
这些日魏忠贤心急如焚,皆因东林党公然向自己宣战,包括他本人在内,参劾阉党成员的奏章不计其数。
在这以前,魏忠贤也没少挨弹劾,但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只需专捡天启忙着木匠活的时候,将奏章避重就轻地念给他听。天启正忙活着哪有心思听这些,往往只道:“不必念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忠贤要的就是这一句话。有了皇帝的授权,他大可以将奏折留中不发,甚至可以代皇帝下旨申斥上疏之人。实在看不顺眼的,干脆将其罢官,甚至直接下狱。只要是进了监狱,这人活着出来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此招屡试不爽,魏忠贤还以为没人敢再反对自己了。不曾想,他的倒行逆施却终于激起了东林党人的强烈愤怒。以杨涟的奏章为开端,东林党人纷纷上疏参劾,甚至数十人联名参奏,大有鱼死网破之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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