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上朝的大臣更少了,连殿内带殿外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人。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因为新君登基、客氏被逐出宫,反对魏忠贤的力量又看到了曙光,已经有人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直接参劾魏忠贤,一如当年的杨涟、左光斗;而阉党方面则是拼命反扑,企图将一切敢于和自己作对的势力扼杀于摇篮之中。故而别看朝会庄严肃穆,却是个你死我活的战场,但凡自觉关系不大的,谁愿意趟这池浑水?
不过今天的朝会上,一个之前从来不露面的人终于出场了,那就是阉党头子、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太监魏忠贤。按理说太监不属于大臣,是没有资格上朝议政的,之前魏忠贤的表面功夫也做得很足,即使在天启年间,也从未参加过朝会。可今天他却亲自出场,朱由检不禁感到一阵紧张,暗想魏忠贤难道要与自己摊牌了?
参拜过后,魏忠贤果然抢出班来,跪伏在丹陛之下放声痛哭道:“万岁爷,奴才冤枉啊!”
接着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大意无非就是他并不想专权,无论是批红,还是东厂抓人,都是出自先帝圣意;因此得罪了不少大臣,尤其是东林余孽,更对他恨之入骨,直欲置之死地而后快,昨天的钱嘉征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卒子罢了。他忠心为皇上办事,没想到落得这么个结果,实在惶恐之极,恳请崇祯免去他一切职务,让他告老回乡,了却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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